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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天晚上我正在房间里玩手机,忽然听到外面有个人呼喊了几声找人的声音。听着声音熟悉,我就走出去看,原来是同一个村帮人割树的工头,他在找我住隔壁的爷辈的兄弟。我就出去和他聊了几句,他说镇上外面有个打桉树的木场老板,叫他找四名临时工出去做苦力,太概一个月的工期。工作程序就是:“机器处理桉树把皮去干净后直接装货车,装工价格是一吨22元,一部九米六货车能装35吨左右,一天能装两车。两个人在搭建木平台上推木上货车,两个人在车箱上叠桉树,干一天有少几百元”。他还问我有没兴趣?听着干一天苦力有几百元,想想现在这天气,在烈日当头下暴晒劳作,几百元也不好挣的,那肯定是要负出很多汗水才能获得的,这就是血汗钱!当我犹豫不决时,用手一摸自己裤袋里干瘪的荷包,就蠢蠢欲动了。就答应了他次日早上去到木场做苦力。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闹钟响后,就起床涮洗一翻,我就开着铁骑在镇上吃了碗鸭肠粉,就去到了桉树去皮的木场汇合。这装车的苦力活,原本是四名工人相互配合同时劳作的,但是有一枚答应了这份工作又要在家干好两天农活才来。所以当天装车带我只有三枚工人了。爪车把桉树叉车滚动的去皮机器里,一会儿我们就开始装车了。搬去过皮的桉树衣机沾了那树痕迹黑呼呼脏兮兮的。桉树两米多长,大小都有。小的几十斤,粗的300斤一根都有要两个人才能抬得动。装了两个钟就汗如雨下,手脚酸辣、气喘如牛,强忍的列日的照晒,一直做到下午三点才装好一车(途中爪车液压管坏修了一个多钟),装完车才去吃饭,些时已我们是饥肠辘辘,看见白米饭,吃相是有点狼吞虎咽。下午四点半又开始装第二车了,一个钟后我自己的身体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,可能是劳累过度吧,搬木太累了,双手时不时的有短暂的抽筋的发生,只能停下来揉了揉。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才忙好第二车。起早贪黑的做苦力,三个人各分得了517元。搬桉树装车,这是我人生中做过最辛苦的一份工作,也是收获酬劳最多的一天。 昨天四个人早上出去装了两车桉树,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这次傍晚七点多就装好了,各得300多元。等下两点钟还要出去装一车,又有一枚工人退来说不去了,他理由是搬到手都伸不直了,周身骨痛。哎,这份装车苦力活月入万元,钱虽多但是实在太累了,连续劳作时间太长了(装一车连续搬几个钟才装好),我都有打退堂鼓的算盘了,真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,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。只能了顺其自然,就看自己能坚持多久了,如果做不下来我也就不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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